就在昨夜。
靳明霁又被霍明珠罚跪了一夜祠堂。
在这之前还被她上了家法。
现在,靳明霁后背全都是被抽出来的红痕。
很多都已经破皮。
光是看到都觉得触目惊心,碰到都会觉得疼,更不用说穿着衣服摩擦伤口。
靳明霁抿紧了唇说道:“她太敏锐了。”
“昨天是我爽约,与其让她追问爽约的原因,查到真实的事情为我担心,不如直接给她一个明面上的理由,让她连开口询问的念头都没有。”
比如:她总是单方面说的,沈知霜是他白月光的事情。
最后的结果,也确实如他预想的那样。
乔梨根本就没有追问他:为什么昨夜没有来赴约?
身上这套没有换的衣服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他昨晚住在了外面。
关键是他连衣服都没有换,这中间就有很多遐想空间。
萧逸舟觉得奇怪: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?”
他特意说道,“在学校,我从来没有见你和异性走得近,也没有看到你谈女朋友,身边的人都在猜测,你是不是不喜欢和自己性别不同的人……”
“好不容易看到你带了乔梨回来,我们还以为你是铁树开花,找到自己的真爱了。”
结果现在却只看到他一次次把人推离开。
他在人的情绪上观察力很好。
乔梨对靳明霁明显不是没有感情。
连他这个只见过这么短时间的人都看出来了,他不信靳明霁这么厉害的眼睛,会看不出对他情绪上的转变。
闻,靳明霁神色冷淡了下来,他并不打算和萧逸舟说这些私人的事情。
“她现在里是最好的生活状态,没必要打破她。”
留下这句话,靳明霁转身去了主卧的洗手间,哪怕后背有很多破皮的伤口,他还是打算淋浴。
他的洁癖从未消失过。
冷水兜头而下。
耳边回响起刚才乔梨喊他的声音,靳明霁抬起头,任由冰冷的水,一点点冲刷他心里那小小的火苗。
就像他刚才和萧秘书说的那句话。
现在的乔梨很好。
有些事,不需要她知道,也不需要她介入。
她的前半生已经够苦了。
没必要再体验一次。
从浴室出来,他伤口上的药物,已经全部被冷水冲刷干净。
萧秘书已经拿着药等候在客厅,见靳明霁出来,赶紧过去给他重新上药。
始终不理解,怎么会有亲妈对儿子这么狠心,这个年代竟然还会有加法。
靳明霁全程都没有了吭声。
似是已经对这种伤口带来的疼痛习以为常了。
就在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,楼下的乔梨已经打开星网,用股票和基金赚来的钱财,去买靳明霁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。
她从小就对血腥味非常敏感
刚才,乔梨分明从他身上闻到了血腥气。
这可不是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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