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从耳垂蔓延到脖颈,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。
    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后游移,隔着薄薄的寝衣,感受着她玲珑曲线的起伏和肌肤的温热。
    绾漫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,身子彻底软倒在他怀中。
    她仰起头,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,如同献祭的天鹅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    但她的眼神却清亮而狡黠,小手悄悄攀上他紧绷的脊背,指尖在他坚实的肌肉上轻轻划着圈,无声地煽风点火。
    “夫君”
    她喘息着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。
    “别妾身手还伤着”
    她适时地提起“伤处”,既是提醒,更是一种变相的刺激。
    谢时奕动作一顿,抬起头,眸中欲火燃烧,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    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、迷离的水眸和微肿的唇瓣,目光最终落在她包扎着的手指上。
    那抹白色刺眼却又奇异地加剧了他的冲动。
    一种想要彻底占有、在她身上打下独属于自己印记的冲动。
    他握住她那只“受伤”的手,举到唇边,隔着细布,轻轻吻了吻那想象中的伤口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怜惜,却又充满了悖论般的欲望。
    “疼吗?”
    他问,声音低沉如鼓,敲击在她心上。
    绾漫摇了摇头,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。
    “夫君亲亲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