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了她满是老茧的手:“这只手,为我带来了无数的生机,我相信你,也相信你。”
他主动亲了他一口,笑道:“那今晚,还请陛下再进一次矿洞。”
春闱放榜之时,寒门学子集体状告主考官卖题。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文渊阁掌阁谢道韫,谢道韫含着泪进了大牢。陈烈欲审问,一个女子敲着大鼓。
“民女辞,讼师。愿为谢掌阁辩护,只求三件事:一是公审公断,民心所向;二、所有卷宗由我查阅;三、我若胜,请立一条新的讼师入朝。”
她背着一个三尺长的木盒,里面放着上百本律法,目光锐利如刀。
公堂上,绪据理力争,声称“卖题密信”的字迹是仿制品,墨迹不到三个月,而原告所说的交易时间是一年前。
“最重要的是……”她摊开一张泛黄的名单,“张御史的儿子,当年科举落榜,被录取的,是谢掌阁推荐的寒门学子!”
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,原来是张御史勾结前朝余孽,陷害新官。
桉结,谢道韫恢复了原来的身份,但绪却当场晕了过去,她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,翻阅了上万本书。
陈烈抱着她回到宫中疗伤,一直到她醒来。
“何必呢?”
“因为我妹妹。”喻有气无力道,“她原本是个才女,却被人诬陷作弊,含冤而死。从那一天开始,我就立下誓,要用法律来惩罚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不公。”
她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袖:“陛下,讼师虽然是个低贱的职业,但律法是一个国家的根本。让法律不再是权贵的工具!”
三天之后,陈烈又下了一道旨意:设立“律政司”,以章氏为第一任律政司,讼师可以通过考试入仕。
庆功宴过后,中却独留律政司整理案卷。陈烈寻了过去,发现她正捧着那本《风律疏议》,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。
他抱着她进了内室,他吓了一跳:“陛下……”
“叫陈烈。”陈枫淡淡说道。他脱下她的官服,道,“这里没有君王,只有对你感恩戴德的百姓,还有……爱慕你的男子。”
她的官服下居然是一条打了补丁的旧裤。
她自嘲地笑道,“讼师赚的不多……”
他在她锁骨上亲了一口,“给你俸禄,给你尊严,给你该有的一切。”
刑部的檀木桌子,就是用来当婚床的。她一开始还有些拘谨,但在他的引导下,渐渐放开了手脚。
“难道陛下要一直信奉律法?”
“会。”
“你会一直庇护语么?”
“会。”
“那……你会一直喜欢我吗?”
他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这个问题,我会用余生来回答。”